从受人爱戴的市委书记到足坛罪人--谢亚龙之变
2008年11月26日 08:18体育画报 】 【打印

“有时体制将他架上去了,他是第一责任人怎么办,最起码着急啊。他说的是真心话,男足、女足,他都是第一责任人。虽然当初南勇负责国奥、杨一民负责女足,但第一责任人是谢亚龙呀。如果女足成绩差,他比杨一民更着急,因为和体育总局签军令状的是谢亚龙。”

谢亚龙是体育理论学的硕士,郎效农认为其思维方式很怪,经常人家这么看问题,他那么看,与常人的角度不一样。郎效农说这一点不能说谢亚龙不对,但就是不入群。有时别人想半天也想不明白,他为什么会这么看问题?突然他会说出一个观点。

“足球改革”是谢亚龙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,大会小会讲了很多次,“足球深层次体制问题依然没有解决”,一次郎效农问谢亚龙:深层次指什么呢?对方回答:“我能说吗?你说是什么?”郎效农回答他:基本问题就是足球社会化、市场化、职业化发展与现行的足球管理体制不相适应,导致矛盾频生,造成大量矛盾。

当郎效农说完这个,谢亚龙大声说:你知道还问我干什么?你能说,我能说吗?我说了领导能同意吗?

到足协,他也看了很多经济学的书,要说他不懂,也不对。

郎效农评价谢亚龙说话,经常像个社会学家,有时觉得他说话完全是胡说八道,和大家的看法差异很大,感觉他钻牛角尖。郎觉得和谢亚龙相处几年,摸不透。但谢首先没什么坏心眼,脾气很直,说话直,得罪人很容易。直来直去,对足球他进了一个误区。“究意是他进了误区,还是误区误导了他?我不知道。”

“他没搞好足球,他有他自己责任,但是,要全怪他,全骂他,他显然承受不了,而且他也不应该承受。他应该负有重要责任,但不能负最基本的责任,就是体制的大弊端,还有前任给他留下的规律性惩罚。成了恶性循环,一层一层。”

记者近一个多月在北京、西安、安康等地总共采访30余人,谢亚龙工作过的七个厅局级单位北京体育大学、群体司、田管中心、体育科研所、陕西安康市、体育信息中心、足管中心等地,记者都曾去采访过,但很多人因为现在谢亚龙正在风口浪尖上,要么选择回避,要么打哈哈对付过去。

1992-1996期间,谢亚龙曾担任北京体育大学副校长,这是谢亚龙从事的第一个厅局级岗位。谢亚龙2005年初刚在中国足协上任时,时任北京体育大学副校长的何珍文接受华奥星空采访时,曾这样评价谢亚龙:“那时他给我们留下的印象是,头脑清楚,办事果断,是一个很有合作精神的人。”何珍文说:“谢主任原来是体育专业出身,从大专考过来后,他自己肯学习、钻研,非常敬业。后来作为副校长,他工作头脑清楚,逻辑思维很强,又有很扎实的理论基础,是一个称职的好领 .。我与谢主任几乎同龄,共事时,我感觉这人性格很爽快,有什么想法,也是毫无保留地说出来。”

何珍文当时表示:“即便因为工作关系我们不是同事了,但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很浓厚,我们都很珍视这位老朋友。”

今年10月13日上午11点,记者问询何珍文,此时他已是北体大党委副书记,他拒绝了记者采访,说:“谢亚龙现是焦点人物,他离北体大已经十多年了,当时他是我的领导,我评价他没有意义,我不接受采访,采访请找校宣传部门。”

北京体育大学教授田麦久,曾经是谢亚龙当年的导师。10月28日上午11点,当记者请他谈谈当年的谢亚龙时,田麦久教授说:“我和谢亚龙有过约定,不讲关于他以前的事情。谢业龙当初入主足协时,我没有讲他一个字,现在他的情况不太好,我也不会说半个字。”

陕西省田径管理中心副主任蔡宝森,2005年谢亚龙当足协副主席时,他称是谢亚龙的老朋友,谢亚龙在安康挂职锻炼期间,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聚会一次,而蔡宝森到北京公干,谢亚龙也会热情招待。

当时蔡宝森对谢亚龙的评价是:“有才气,言语不多,却能看中要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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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编辑: 李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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